第4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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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容璋亲手将白青崖抱了上去,又为他盖了件自己的披风,在布料的遮盖下轻轻搔了搔那精巧的下巴:“小醉猫儿,酒量比我想的还浅。”
这声混着酒香的低语落到了白青崖耳中,只是他尚未品出其中深意,便陷入了黑甜的睡眠。
九曲桥蜿蜒曲折,不多时,睡鸦随着轿夫便一起消失在了扶疏掩映的树影间。
褚容璋手中依旧把玩着那串佛珠,听得身后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殿下不会相信了他方才的鬼话罢?”
原是随侍在暗中的檀霭。
褚容璋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带着笑意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你不觉得他给我编的故事比上次给卫小侯爷编的那个精进不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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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写得很卡,写完自己看了看觉得写得也不怎么样,没想到收到了这么多评论,乌乌(扭捏
第30章投诚
宋家被抄了。
这消息还是白青崖听缣风院采买的下人嚼闲话时说的。
自那日借醉酒与褚容璋坦白心迹之后,白青崖便安心待在府里当长史的差。
不过细想想,所谓的当差其实什么都没有做,既不必与下头的人交接,也不必瞧谁的脸色,只是每日去往静思斋跟着褚容璋学东西罢了。
褚容璋先前说要教导白青崖看账本儿,其实真正“上课”
时,看账不过提了两嘴便过了,更多时候,他教的都是驭下之道。
褚容璋说,人力有穷尽,一个人再聪敏,也不能将全天下的本事都学会,可若能学会让那些有本事的人为你所用,那么世上便少有你办不成的事了。
褚容璋当真是个不错的先生,他口中从没有佶屈聱牙的话,那些晦涩的大道理经他讲出也有了无穷的妙趣。
即便白青崖有时懵懵懂懂,褚容璋也并不疾言厉色,只循循善诱,仿佛对着他便有无限的耐心。
原本白青崖心中还对褚容璋遣睡鸦背地里调查他的事颇有微词,但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他竟当真从心底生出几分孺慕之情。
他幼时丧母,一个小小的孩童骤然从母亲的怀抱跌出来,见了这世上最恶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