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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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的教育及其阅读、阅历,还未能帮他确立真正意义上的现代人精神。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还能期待他提出什么“理想主义”
来呢?
诺贝尔曾留下遗愿,说自己的文学奖应赠给“文学家,他曾在文学园地里,产生富有理想主义的最杰出的作品”
。
从这方面说,莫言的“理想主义”
究竟在哪里呢?
他的生命力和所谓“酒神精神”
,都是些提不起来的零碎。
而面对真正的历史问题时,他却回避了,“躲”
起来了,“藏”
起来了,“掖”
起来了,连亲身经历过的“文革”
都不敢正面写、正面碰了,不约而同地与其他“作家”
一道,“画地为牢”
,圈定了能写的范围。
这兴许说得有点苛刻,但长期物质、精神上的赤贫状态,确乎使他整个人,还更多地停留在较低层次的追求水准上。
记得曾有人问他,如果你拿到诺贝尔奖,那笔一百万的奖金,想怎样花,莫言答道,要拿它买座大房子,带洗澡池子的,能每天在里面搓澡。
这或许有点调侃了,但从某个侧面,不也透露出作家生活的状况与趣味来了吗?
同样当过兵的作家刘震云,在中国现代文学馆说起莫言的一桩事,让我久久难忘。
他是这样说的:
〖HTK〗〖GK2!2〗莫言在部队比我混得好,他都混上了军官,我是当了几年兵就复员了。
有一次他告诉我说,其实很简单,一般当兵的,都是连长在的时候,或者排长在的时候赶紧扫地。
他说我呢,是在连长不在的时候扫地。
他说我们那个连的厕所都是我掏的,我专门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掏。
但时间长了,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知道了就觉得这个孩子特别的憨厚、可靠,所以就能提干。
我觉得他在部队的收获比我大啊。
这段话十分传神地描画出“早熟”
的莫言,他的适应外界环境的机心、“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