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1页)
🎁美女直播,该如何罚?卫映双腿大开,感受到下身有一冰凉之物亵玩,他体温低,许久不见那物温暖,而那物越探越深,在那内壁中几番翻掏,到关键部分却点到为止,存心不让他爽快。
卫映咬牙不肯出声,而大腿内壁的细嫩处被翻到正面,灼热的器物抵在上头,磨痧间有着隐隐的刺痛感,这时他听到高珩轻轻的低叹,修长的手指描画着下颌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下身的东西被缓缓抽出,不多时眉间被温湿之物轻轻一点。
原来是玉管。
朱批可断天下事,现下却只成了那眉间朱砂一点。
象征着天下权柄的物事被随意丢弃一旁,双腿被拉着夹紧,娇嫩未被磋磨的地方被两个性器大力抽插,伤不得皮肉,却也不能因温暖的内壁包裹住火热的器物而获得快感。
方才被玉管侍弄得大开火热的穴口急迫着渴望进入,那能填充空需的物事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而随着异物的左右抽插,皮肉也渐渐不耐,泛起淤青的皮肤承受着不休止的磨砺,像是在伤口上撒着缓慢而温柔的盐。
“停下来”
卫映喃喃道,小腿胡乱地蹭了蹭身上人,笨拙而能令这两位受教的取悦。
阳渊捻着他的头发,低笑道:“来请个罪,就不罚你了。”
“从明日开始搬回飞霜殿里住,今岁好生待在长安,莫想着去建业。”
高珩道,“我们是为你好。
怎么越大,就越不听舅舅的话了?”
“你们别再把我当孩子”
卫映烦躁地扭过头,发丝被牵动得一阵生疼,“我不要你们总想着袒护我不教我伐陈,我便只是一个寻常的宗亲贵族,值不得千军万马来回护。”
感受到锢住双腿的力道略微一松,他便狠命踢了踢他身上人,也不管那是高珩还是阳渊,“萧元胤拿你比周幽王,你忍得了,我受不得!”
江州之败,昭军浮尸长江者千万,江河对岸,萧元胤令部众放声高歌,唱“史官休笑幽王事,且看北昭留朔侯”
,竟是以阳渊比幽王、卫映比褒姒,嘲讽阳渊以私情误军事,更讽刺卫映空有威名,到了南陈却不过做了祸水的事。
当时已愤恨于心的卫映气得呕血昏迷,醒来后指天发誓必雪此耻,阳渊彼时许诺他,是想着他那时身体还算不上太差,可他在江陵待了一年余,日夜为水战之事苦思冥想、劳心劳力,待回了长安后身体连从前都不如,阳渊和高珩哪还敢再放他再去出征------一离千百里的,谁晓得他会怎么作践自己?当年之事始终是心结-------无论是高珩还是阳渊,都再舍不得放他离开自己视线。
“是我食言,可阿映,我也同你说过千万遍,江州之败,是我过错,本就与你无关。”
阳渊解开他蒙眼的白绫,清明的目光注视着卫映微肿的眼睛,“萧元胤阴毒,知晓你心高气傲,才用此法刺激你,你真为此耿耿于怀、夜不能寐,反倒是中了他的计。”
卫映别过眼:“我是将军,承受不得祸水的污名。”
高珩沉默着从卫映双腿间抽出器物,抱着他默默无言。
当年变故后卫映一直寡言少语,年岁越长便愈发倔强执拗,愈发不肯安然为他们庇护,而要亲自为自己盘算。
江州与萧元胤,已经成为他心中心结,须得亲自斩开,否则便会日复一日令他郁结于心,不得解脱。
高珩的手抚上卫映脸上的伤疤,那块狰狞的火印并未随着时间褪去,边缘原本完好的肌理也渐渐随着年岁萎缩泛红,使得卫映每每上战场,必披发铜面,到了朝堂上也不肯摘下。
他已经长大了,从少年的身量中抽出男人的高大,可曾经的伤痕仍旧狰狞地盘旋在他身体与灵魂中不教他解脱,并日复一日蚕食着他的生机与朝气。
他明明才二十六岁。
他还那么年轻,正该是光芒万丈、一往无前的年纪,不该整日病痛不止、阴戾寡言-------他已经很久没有,像少年时那般开心地笑过了。
失去与把控不住的恐惧一直盘旋在他和阳渊心中,高珩眸光一沉,忽得狠狠挺入卫映的身体,卫映惨叫一声,而高珩抱他愈紧,半分不肯松开。
后庭被填满,腹下亦抵住灼热事物,黏稠的液体落在他身体内外,心中燥郁火热外,又复而有种被抚平取悦的畅快,而一前一后抱着他的两个人俱心事重重不语,因而那畅快亦缓慢而绵长,他不耐疲累,终于靠在阳渊肩头睡去,高珩抽出身体,抱着卫映同阳渊一起去洗浴。
温热的水冲掉他们身上的情事痕迹,而睡梦中的卫映犹不肯松开眉头,阳渊伸手抚平,很快又蹙了起来。
高珩疲倦地按了按眉心,问:“待阿映醒了,若还是执意要伐陈,当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