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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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男,21岁,原籍江苏,现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
自幼酷爱写作,曾在各大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数百篇,文章视角独特,观察细腻,文笔犀利流畅,感情真挚充沛,被文坛誉为最有前途的青年作家。”
柳笛有些不能自持了。
这居然是他在读大学时出版的书。
天,海天,究竟是个怎样的“天才”
?她旋风般的把这本《海天寄语》拿回“爽挹斋”
,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有些心跳,似乎自己正在偷看别人的日记。
当晚,她一口气读完了这本书。
这是一本散文集,其中大多数是小品文。
读着读着,柳笛不禁被作者那独特的视角,细致而敏锐的观察,以及切中要害的言语所吸引。
在《文学与文学批评》一文中,他竟这样评论文学批评:
“当一个文学批评家非常难,他首先要有高度的文学欣赏能力,其次要客观而没有偏见,前者还容易,要做到后者就不太简单了。
那么,有偏见的文学批评又怎能帮助读者呢?何况,这是一个充满戾气的时代,许多人由于苦闷而想骂人,很多就借文学批评来达到骂人的目的,徒然混淆了读者的看法,弄得大家根本无从选择。
读者不知道选择哪一位作者,作者也不知道选择什么写作方向,这样,文学批评就完全失去了价值。
读者通常都会去选择他所喜欢的作家和读物,他能接受多少是他自己的问题,并不需要人帮助,更不需要文学批评家们帮助。
其实,惟一能评定一本作品的价值的,不是读者,也不是文艺批评家,而是时间,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就是好作品。
坏的作品,不用人攻击谩骂,时间自然会淘汰它。
身为一个作家,不必去管别人的批评和攻击,只要能忠于自己,能对自己的作品负责任就行了。”
天,简直是字字犀利,而又字字犀利得有理。
柳笛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深刻而真实的批评。
然后,在《论“意识流”
的倾向》中,他对现在所谓的“意识流”
创作是这样评价的:
“现在写所谓‘意识流’的东西很时髦。
之所以要加上‘所谓’二字,是因为大多数人运用的不是真正的意识流,他们只是把把文字反复组合,弄得难懂一点,奇怪一点,再多几次重复就行了。
这种东西好就好在别人看不懂。
既然看不懂,读者就觉得高深莫测,批评家就无法说它哪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