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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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走在学院里，路过的人无不好奇程潇是怎么做到和凌耀关系那么好的。
“程警官，你没发现咱俩这么走着回头率还挺高的吗？”
凌耀开口说。
程潇看了一眼身边人的眼神，笑说：“嗯，不过看的不是我们俩，是这幅画。”
凌耀疑惑：“一幅画而已有什么特别的？”
“是没什么特别的，不过送画这事我要没猜错你应该是第一次。”
程潇解释说，“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别人对你的评价了，刚进门那会儿看到你训人的时候就更不用怀疑了，收到你画作的人我是第一个。”
C市艺术学院食堂内。
“程警官，我们学校的食堂有没有让你回忆起你以前的校园时光啊？”
程潇简单地吃了两口：“嗯，还行。”
刚吃完打算离开时几个女生来到两人面前。
“你好，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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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是凌耀学长画的吗？”
程潇看着女生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嗯，是他画的。”
凌耀抱起胳膊：“诶，本尊就在这儿，跟我说话很难吗？”
女生听见凌耀的话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说了声“抱歉”
便匆匆跑开了。
“程警官，我长得很吓人吗？”
凌耀不解地看向程潇。
程潇忍不住笑了：“就你那个跟人说话的样子，你说呢？”
凌耀不解地挠了挠后脑勺，程潇站起身：“走吧，我还要回局里处理卷宗。”
等程潇将油画放进车内后看了一眼凌耀：“你还不走？”
凌耀眨了眨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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