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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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一指和敬,向紫薇道:“见过固伦和敬公主。”
紫薇听了,上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紫薇见过固伦和敬公主。”
和敬这是第一回见到紫薇,不由一怔,转而便明白了这个大概便是前些日子闹得宫里沸沸扬扬,连带着让令妃那个狐媚子成了令嫔的真假格格里那个真格格紫薇了,虽然和敬对夏雨荷无媒苟合的行为很是看不上眼,但是看着紫薇低眉敛目一副恭敬的样子,又是皇额娘让她来见礼的,倒也不好叫她没脸,就笑道:“起罢,紫薇长挺清秀的。”
这话已是给皇后洛宁面子了。
和敬是乾隆最心爱的女儿,洛宁自然要给面子,便笑道:“这是和敬说的好。”
和嘉对着紫薇倒是有几分尴尬,从前她不知道紫薇身份时口口声声的奴才呵斥过,还要打她,此时见面,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论年龄,紫薇可以做得和嘉姐姐,论身份,和嘉是正牌子的和硕公主,紫薇虽一样的乾隆的女儿,却只领着和硕格格的俸禄,连个正式封号也没有。
还是紫薇这些日子在宫里呆着,一面是洛宁提点着,一面是自己小心留意着,早明白了上下尊卑的分别,自己就是有封号,也不过是和硕格格,所以倒是大大方方道:“紫薇见过和硕和嘉公主。”
她这一声,倒让和敬同和嘉两个,对她的观感好上了不少,和敬就笑道:“外头冷,要是冻着了皇额娘,赶明儿皇阿玛要问我们俩的罪了。”
说着就同和嘉一起扶着洛宁进了坤宁宫正殿,紫薇就在后头跟着。
洛宁在正位上坐了,和敬和嘉两个分左右坐了,唯独紫薇依旧规规矩矩站着,和嘉因对紫薇有些愧意,便道:“你怎么不坐?”
紫薇从前在洛宁跟前是有座位的,此时因一个固伦公主,一个和硕公主坐着,便不敢坐,洛宁也怕叫紫薇这样一个身份未明的坐了,和敬和嘉两个会在意,也没开口,因见和嘉这样说了,方道:“紫薇,你也坐。”
紫薇答应一声,就在和嘉的下手坐了,也不敢坐端正了,只挨着半个椅子,和敬和嘉冷眼看了,都暗自赞叹,皇额娘真会调理人,一个半路来是沧海遗珠,规矩也丝毫不乱。
只说和敬陪着洛宁说了会话,便立起身,说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一个人在府里,在不回去,怕他把屋子都拆了,就先告辞了,洛宁也不挽留,命紫薇送。
和嘉一看和敬同紫薇都出去了,立时就在洛宁脚前跪了,哭道:“在宫里时,除了我额娘,也就皇额娘是真疼儿臣,什么都替儿臣想到了。
儿臣也知道皇额娘如今是双身子,儿臣不该来烦扰皇额娘,可是除了皇额娘,儿臣也没人可求了,皇额娘。”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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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嘉和额驸富察皓帧是不在一块儿领宴的,两个人坐在两个席面上。
富察皓帧是额驸,就同皇子们一席,和嘉就同乾隆,洛宁,近来得宠的庆妃,忻嫔,还有她异母姐姐固伦和敬公主,还有两个未成年的阿哥永瑆,永璂都在首席上,因今儿是令嫔是十四阿哥满月,所以令嫔也在一个席面上,至于其他妃嫔,都分坐在令一席上,位份再低点的常在,答应都没让出席,就是这样,也满满当当坐了三桌。
乾隆因和嘉是新婚,觉得分隔他们夫妻不大近人情,就向嘉笑道:“可惜布腾巴勒珠尔不在京内,不然他和富察皓帧倒好一块坐席上。”
布腾巴勒珠尔说的是蒙古科尔沁辅国公布腾巴勒珠尔,固伦和敬公主的额驸,乾隆素来拿他当半个儿子看待的。
和嘉却是求之不得,她厌恶富察皓帧,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只是一眼看过去,那个富察皓帧在自己那些哥哥弟弟中间还摆个清高不流俗的样子出来,和嘉看着格外有气,只是看见自己额娘纯贵妃也在一个席面上,不好露出痕迹,只是怕她生气,对病体不利,也就勉强笑着同纯妃说话。
偏那个令嫔一直给禁足,只听说大婚前和嘉的额驸富察皓帧上了请辞试婚格格的折子,以为自己力主推富察皓帧那是给和嘉找了一个好额附,又看和嘉不时看向富察皓帧,只以为他们伉俪情深,故意就要卖人情,笑道:“纯妃姐姐,前些日子,我一直养病,只听底下宫女说,和嘉的额驸上了请辞试婚格格的折子,远的我不敢说,这乾隆朝可是头一回啊,可见我们和嘉这个额驸品性纯良。”
令嫔可不晓得那个富察皓帧只是外头好看,内里却是一个极为不通自私的人,只想着自己做了好事可不能白干,故意在纯妃母女跟前卖好。
不成想,席上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便是洛宁也要卖她两三分面子,她撒个娇儿,乾隆也得哄上一哄。
这人便是乾隆和孝贤唯一活在世上的孩子——固伦公主和敬。
和敬本来就瞧不上令嫔,皇额娘宫里的洗脚婢在自己额娘的葬礼上哭得如丧考妣,就此居然得了皇宠,皇额娘七七都没过呢,她就能做了贵人!
更有一件,这个令嫔从前见了自己,一声声的公主,现在是一声声的和敬,只恨不得叫自己喊她为令母妃。
这也罢了,这说什么“和嘉的额驸请辞试婚格格是品性纯良”
,那岂不是说自己的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不是个好的?
色布腾巴勒珠尔从九岁起就养育在乾隆宫中,同和敬虽然不好说青梅竹马,两人倒不是盲婚哑嫁的,一直以来颇为相得。
所以和敬听了令嫔这样的话,不由就恼了,只是当着乾隆洛宁和和嘉的面,不好为着个额驸就摔脸,只是这口气究竟忍不下,想了一想,对着令嫔道:“我在宫外也听说令嫔病了好几个月,皇阿玛疼惜,都不叫你出延禧宫,如今病可好点没有?”
故意咬重了“嫔”
字,果然如愿见到令嫔涂着脂粉的脸,还是白了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