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白衣青锋黑木辇（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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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妖？”
老妪惊诧。
老人微微摇头：
“是太古之年的妖，是来自天上，来自那个地方的妖，说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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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也是大仙官呢。”
老妪恍然大悟：
“太古啊，你说的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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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想起什么，她将后一个字生生止住，转而问道：
“你还做诗吗？”
“不做了，很久不做了，家国皆失，人为食粮，我还做个屁的诗？练练剑，老死前能多宰两个妖就行了！”
老妪抚掌叹笑：
“那曾经为我做的诗，可以再请你念上一次吗？”
说话间，她七窍开始淌血，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汗流，身体臭秽，不乐本座，魂枯灵竭。
五衰之相。
老妪蜷缩在一起，污秽的血水模糊了脸庞，但却笑的很欢。
“不必为我难过。”
她笑着继续道：
“那年血祭复苏人族先贤，却阴差阳错把我也从轮回中召归，你算是先贤，我又怎么能算呢？如今，我只是重新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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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尽，老妪没了声息。
老人垂下眸子，对着老妪尸骸轻声念道曾为其做过的那首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他替这太古王朝曾倾城国的美人合上眼，平静的将杯中酒大口饮尽。
………………
“量身是必不可少的，一件衣裳用料不管多好，裁剪不管多华丽，若是不合身，穿出去便叫人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