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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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贴身服侍的管家开始,各种权力的争夺会永无休止,这就要看梅西利尔如何去摆平了。
卡埃尔迪夫将脊背靠进铺着厚羊毛垫的椅背里,闭目养神。
比起家族内部的权力斗争,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连一秒钟也不想浪费在这里。
子殊……
只要想起晏子殊的脸孔,胸口就像扎着刺一样的疼,这样担惊受怕的感觉,他以前从未体会过。
这就是诗人所说的,在品尝了爱情无上的甜蜜之后,所要付出的代价吗?
爱得越真,痛得越深,一旦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就再也不能以平常心去对待对方。
但是,他不会后悔。
即便他会因为爱上晏子殊而失去一切,包括生命,他也会感谢神明,让他与晏子殊相遇。
「殿下,抱歉打扰您休息。
」
这时,坐在副驾驶座的黑衣侍者,透过内置的通话系统问道:「机场方面说,您要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想要去什么地方?」
「圣彼得堡。
」
「是,殿下。
」黑衣侍者立即用手机回复了机场。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这场斗争中死去,卡埃尔迪夫睁开眼睛,仿佛看见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但是……他是不会动摇的。
将心底那仅有的柔情封印起来,卡埃尔迪夫的眼神就像是挥起战矛的复仇天使,冷厉至极。
三月二日,PM4:30。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间,在这座围着高墙、钉着铁丝网的修道院里,晏子殊已经待了七天。
这些日子帕西诺并没有出现,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晏子殊很高兴不用看见他。
在被囚禁的第一天,晏子殊以为自己会一直被关在那个昏暗又冰冷的房间里,但是在当天稍晚的时候,他就被放了出来,被允许在修道院东侧走廊的范围内走动,并且还有一个医生为他治疗右脚踝严重的扭伤。
穿着深棕色粗麻长袍、将头发理得很短的修道士们将他视为空气,既不会主动打招呼,也不会刻意避开他。
借着这个机会,晏子殊摸索着房间、走廊、窗户,想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机率可以逃出去。
可是,修道院东侧的走廊里,所行的窗户都遮盖着硬实的厚木板,并用黑铁护栏焊死了,连风都透不进来。
而这里的房间,每一间都上着锁,是那种可以在博物馆里找到的中世纪的机械门锁,晏子殊折断了四根从煤油灯上拆下来的铁丝,都无法撬开它。
唯一可看到外界环境的房间,是公共浴室。
虽然帕西诺说这里与世隔绝了一百多年,却有挺现代化的盥洗用具,只是沐浴莲蓬头、洗手台、马桶这些东西都是铁制的,手工简陋,锈迹斑斑,看起来已经用了好多年,让晏子殊想起奈尔及利亚条件简陋的重犯监狱。
但这些都不重要,哪怕这里装饰得富丽堂皇如同凡尔赛宫,晏子殊也不想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