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部落人观看祭祀（第2页）

这些项链有羽毛组成的，有尖牙组成的，甚至还有拴着一种奇怪石头的项链。

拄杖狼兽重重敲地三下，等众兽皆静后高喝：“灰狼部落的狼兽和鸦兽们！

春天将要结束，我们部落的勇士们在春天的最后一个月内为我们猎到了众多的野兽！

这是一个好兆头！

好的开始意味着好的结束！

我们都希望，今年一整年里，灰狼部落不仅能猎到更多野兽，更能采到更多野菜野果，种出更多谷子，生出更多强壮的小狼兽、小鸦兽！”

狼兽和鸦兽们振臂高呼，等呼喊声稍微平息后，装饰众多的狼兽也大声道：“为了庆祝这次捕猎，也为了向土地神求来更多的食物，我在这里向土地神献祭，将祭品抬上来！”

话音刚落，两只狼兽合力提着一只大筐走到中间的火塘前放下，站在一旁的狼兽将筐中的东西绕着火塘码开。

陈曦隔着兽群，只能依稀看到是一些形似杂草的植物、黄色的圆形果子、以及黄色和白色的米粒。

陈曦推测他们摆放的应该是小米、杏子一类的食物，至于那些在日常生活中从未见过的杂草，她一概不知。

等筐中的食物全部摆好，三只牛高马大的狼兽抬着一只比双人床还大，长着獠牙的黑猪走上前。

巫月从腰上解下石刀，在黑猪脖子上一划，原本安静的猪猛地开始挣扎，一边嚎叫一边乱蹬。

巫月挥手，一旁的兽迅扑上去按住猪。

不知是因为刀太钝，还是皮太厚，割了好几刀，才有鲜血喷出。

肥猪出凄惨的嚎叫，扑腾了一会便不动了。

巫月取出一只黑色陶碗，接了一碗猪血，一口饮下，又接了一碗给后葵，后葵吞下后，指了好几只狼兽和鸦兽，让他们走上前来，其中就有狼瓒。

狼瓒挺起胸膛，嘴角上扬，看得出来得到巫月认可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被叫到的兽走到肥猪前，直接伸手接了一捧猪血，就着手掌咕嘟饮下，随后振臂高呼，围观的兽们也激动起来，跟着他们嚎叫。

陈曦看着他们被猪血染红的嘴巴和大笑中亮出的带着血丝的白牙，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狼胡拍拍陈曦的肩膀，不解地看着她。

他的眼睛是棕红色的，在火光映照下十分透亮，见狼胡的眼睛里只有清澈和困惑，没有狂热和对血肉的渴望，陈曦稍稍定神，回握住狼爪。

等上前的几只兽都喝过猪血，巫月一挥手，两只狼兽将肥猪直接扔到了大篝火上。

她将骨笛递给旁边一只狼兽，脱下身上所有衣服，手指沾着碗里的猪血在自己皮毛上画出一个个图腾和符号。

等全身都被猪血画满后，巫月开始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她歌唱时用的语言晦涩不明，出的每个音符之间都黏连不清，但她的歌声时而悠扬时而急促，听久了甚至有一种怪异的美感。

伴着歌声，巫月开始沿着火塘边缘跳舞，舞动间每走到一种食物面前，她就高昂地吟唱一声，将食物高举过头顶，最狠狠后扔到火塘中。

每丢一件食物，火焰就膨大一分，等到最后，火焰已经大到看不清对面站着的人影。

笛声和肥猪被烤的滋拉声给祭司伴舞，直到肥猪出焦香味，巫月才停止了怪异的舞蹈。

巫月毫不在乎身上遍布的猪血，直接套上了兽皮衣。

等她穿戴完毕后，后葵大喊：“灰狼部落的众兽们，来吃下这经过土地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