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献祭河神破除迷信（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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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個回纥人，看看，四肢健硕有力，一看就是干粗活的人。”
“便宜卖了。
三只羊！”
“太贵了，便宜一些。
两只羊，两张羊皮！”
“不行不行。”
杨骁还看见在那里，还有商贾在贩卖人口。
准确来说，是在贩卖奴隶。
这样的事情，在明州的集市上，似乎是屡见不鲜的。
毕竟生活在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游牧民族，是蕃人，桀骜不驯，还存在着奴隶制。
譬如那个被关在囚笼里的回纥男子，就是吃了败仗，这才被兜售到此处的。
两三只羊就能买到！
可想而知，价格有多么低廉。
乱世，人命皆如草芥，能用一个战俘换到两三只羊，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杨骁没有说话，默默地离开了这一处集市。
一行人来到无定河畔，又看见数以千计的牧民围在一起，似乎是在举行什么盛大的仪式。
杨骁来了兴致，于是走过去观看。
入目所及之处，是一个头上插着鸟语，身上披着一件怪异衣裳，头戴鬼面具的老巫婆，在那里手舞足蹈……
跳大神？
只见那老巫婆一手摇晃着拨浪鼓，一手握着匕，脚步一蹦一跳，嘴里还念念有词，身上的灰色袍子破破烂烂的，似乎是戏服，有着一种复杂的牛、鬼、蛇、神图案，叫人看不懂。
而此时此刻，老巫婆还围着一个打扮干净，穿着白色长袍的党项少女，在那里蹦蹦跳跳的。
少女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作虔诚的样子，就盘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成了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