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页)
🎁美女直播我杀了你!”
吕姵磨着牙掐住他脖子,将他按倒在榻上。
宇文允揽住她腰:“所以你赶紧多关注我几分,给我唱个歌听听。”
鼻尖挨鼻尖,吕姵近距离瞪着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周杰伦的歌词:“你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
“……嘶,换一个。”
宇文允皱眉,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噗……”
宇文允笑出了声,浓眉一挑,吻了上来,送了几个模糊的字眼过唇间,“好的,如你所愿,姵姵。”
“喂……等等呀……”
换气的空隙,吕姵面红耳赤地推他,“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他不说话,翻身将她按在了身下,轻轻地啮咬她的脖子,再蜿蜒而下……
吕姵渐渐也失去了理智……
直到呼吸最急促的时候,听到他一边惩罚她,一边问:“我算什么男人?嗯?”
一口气闷在喉咙口,吐不出半个声音来。
算什么男人?
吕姵只能在心中低泣——特么的禽|兽男人啊!
第40章出门踏青
时间说快过得也快,吕姵只觉那段一出门就冷的跺脚的时光还在昨日,睁眼却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繁花似锦中,她再次从兰陵郡王府铩羽而归。
宇文允倚在水榭的栏杆处,懒洋洋观赏清波里的橙色鲤鱼围着岸边栽的垂丝海棠转圈。
见她一脸郁闷地回来,也很是默契,在她手里塞了些鱼食,扯过她袖子擦了擦手,再在她龇牙咧嘴的反对里摸了摸她的头:“姵姵,晚春之景甚美,想不想出去踏青?弥补下上巳节睡过了的遗憾?”
“去哪儿?”
吕姵最近心里憋得慌,每次去看高长恭,他都温柔笑着,仿佛什么皆不放在眼里,与她谈兵法,谈下棋,谈行军打仗那些故事,唯独不提隐退的事情,而她一旦耐不住性子提了,就是被扫地出门的结局。
当然,下一次,他还是会欢迎她去。
吕姵有些不想去了,毕竟她去的次数多了,高纬就老是会向她打探高长恭的事情,她觉得烦闷。
可若是就此放弃,又害怕到时候突然听闻高长恭的死讯,她会怪自己没有尽力。
也罢,如此还能在高纬面前或多或少为他辩驳一二。
可高长恭最近才被任命为太保之职,她也说不清是自己的小心辩驳起了作用,还是如她之前所料想的,是高纬要杀高长恭之前刻意给的尊荣。
见吕姵愿意出门,宇文允唇角微微勾起:“我们去陈澈的忘忧谷吧?这时候山谷两侧皆是野生的杜鹃盛放,我们去住上两天,让那个正好向高纬告假了的守财奴招待一下我们。”
听到宇文允说陈澈是守财奴,吕姵就觉好笑。
她曾经问过宇文允,为何陈澈对他唯命是从。
宇文允道,因为陈澈的母亲曾受过他母亲的恩惠,若非他母亲施救,陈澈和母亲两人怕早已病死街头。
后来,他母亲更安排陈澈跟着神医莫不死学医,陈澈天赋极佳,学成便是扬名立万,毫不逊色于师父莫不死。
宇文允来到齐国做质子后,陈澈主动拜上门来,愿作他的左膀右臂,但是每次的诊金还是收的毫不留情。
吕姵对高纬说的那些话,之所以高纬信了,是因为陈澈的确爱财如命,毫不清高。
吕姵在萧逢怜那里遇到陈澈时,也取笑过他,说她本来以为文人皆清贫迂腐,视钱财如粪土,却不料他看着刚直不阿,却是贪财。
陈澈讽她没有文化,不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