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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厉害。”
坂本毫不吝啬夸赞道，降谷零已经穿好防护衣服，挑了一把手枪，姿势标准地瞄准了靶子。
“八环。”
机械声播放着他的成绩，没能打到十环的降谷零还有些不太甘心。
“可以啊，”
他附近的金女人有些惊讶，视线落在他们头上相同的色，挑了挑眉，“很少人第一次打就能打中靶子的，你练过？”
降谷零摇摇头：“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没有真正拿起枪。”
虽然对射击很感兴趣，但降谷零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不过他会经常阅读相关的书籍，理论上掌握得非常好，上手自然就很快。
“这和真正的枪区别还是大得多了，”
金女人笑了笑，“不过你姿势很标准。”
降谷零朝她弯了弯嘴角，偏头望向黑少年：“坂本，你的话，肯定能打到靶心的吧？”
“在下会尽力的。”
坂本一如往常那样谦虚起来，但他的动作就没有行为上那么收敛了。
站在旁边的金女人支着下巴看着眼前变得认真的少年，但很可惜，他无论是拿枪的姿势还是开枪的手势都远远没有那位金少年标准，看起来就像是没碰过枪的初学者。
这一枪必不可能中。
金女人这么想着，视线跟随着子弹，眼看它逐渐偏离轨道，从这个角度看，不可能能命中靶子的。
她略带失望地转回头，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对几位少年抱有太高的期待，他们又不是16的人。
“十环。”
没有感情的机械声突然打断了她的思考，金女人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摘下眼上的墨镜，语气惊讶：“中了？”
她定定望向靶子，是非常完美的十环，没有脱靶。
“是怎么命中的？”
金女人来了些兴趣，“你刚刚的持枪姿势不对，而且手还在抖，理论上是命中不了的。”
至少99的概率那一枪会脱靶，但居然命中了，还是十环。
降谷零替坂本解释：“那并不是在抖，那是在制造惯性。”
“惯性？”
女人微微俯身，表露出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降谷零对于金的人有着天生的好感度，耐心说明：“只要一直保持某个频率急地抖动，给子弹一个水平的加度，就能让它的路线形成一个弧度，也就能打出拐弯的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