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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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怀中的小人儿，他当真思考起来。
便是他再觉得她与众不同，她也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
知道她不是柳依晓后，他自然也不会以为她真的年届16，已是破瓜之年。
眼见为实，以他的目测，他的小妻子，顶多初入豆蔻之龄。
满打满算不会超过14岁。
这个年纪的小丫头，他家的小妇人。
得给她看些什么好呢？他不自觉站直身体，一手搭她肩膀上，一手托腮沉吟了好一会。
最后，他选了几本拉着她走到书案后的椅子上，先行坐下，再揽腰将她抱坐到腿上。
唉，古文真的很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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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宁瞪大眼，望着放置在她眼前的这些书。
惭愧，单是封皮，她就有好些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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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他温声道。
她依言，随手执起一本翻开来，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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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体也罢，还是竖行排版，从右至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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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坑爹的是，整个页面不见任何标点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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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是一直排下来，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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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要自己断句了？！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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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折磨人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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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这么瞟了瞟，便觉得脑门发胀，眼仁儿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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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古人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她甚感同情。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