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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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问姚珂卉：“辩方是否要对证人进行提问。”
姚珂卉沉思片刻，起身道：“要。”
她转向戚木静，问道：“戚医生，我听说，对于多重人格障碍的患者来说，他们的人格可以分裂，也可以消失。
如果说一个患者原本有三个人格，其中两个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人格，那这个患者算是已经被治愈吗？”
戚木静道：“多重人格障碍其实不存在真正的治愈，因为副人格的出现，本身就是出于主人格的需要，只要这种需要还存在，即便已经出现的副人格融合消失了，也会有新的副人格出来。”
“你说你与被告相处的时候，因为被告没有出现人格切换状态，所以你认为患者精神正常。
我想问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患者正处于其它人格融合消失，只剩下张静雅这一个人格，而新的副人格还未出现的阶段呢。”
“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向证人提出设想性问题。”
何宏杰道。
“反对无效。”
戚木静思考了几秒，道：“有可能。”
“也就是说，你并不能百分之一百确定被告没有多重人格障碍，是不是？”
戚木静道：“我只对我与被告相处时观察到的被告状态负责……”
“戚医生，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姚珂卉强调。
戚木静无奈：“是。”
姚珂卉向法官道：“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接下来我想传召住在我当事人对门的刘阿婆，她可以证明，我的当事人在很早之前精神就出现了问题。”
刘阿婆上庭之后，姚珂卉问道：“刘阿婆，你曾经说，文秀茵是个内向胆小的女孩子，在七年前她姐姐去世之后，她的脾气突然变得暴躁，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你可不可以详细地跟我们说一下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刘阿婆道：“没有啊，秀茵她一直是在外文静，在家里就暴躁的性格，跟她妈妈一样。
她们家脾气最好的只有她姐姐阿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