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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寒很少见杜衡如此正模样，忙问：“什事？”
杜衡挠挠头，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
“咱们都什关系了，什直说。”
程晓寒反过安慰对方，“放心，承受能力错。”
杜衡：“也，你估计都验了。”
程晓寒无语。
朋友，生很艰难，些事就用说穿。
杜衡被他淡定且无语表逗乐，做了个求饶动作，“兄弟，错，您大大量，要计较。”
“说，到底什事让你一脸严肃。”
程晓寒说正题。
杜衡收起嬉笑面孔，目光担忧。
“晓寒，虽然节目刚放到主题曲考核，下一期才会放今天录制内容，但今天结果肯定会被透出去，到时候你一定会被骂。”
程晓寒以意，“每时每刻都在被骂吗？习惯了。”
“跟你说一事儿。”
杜衡四下看了看，确定过，才继续往下说。
“晓寒，你现在被骂只属于小打小闹，就像你说，网友以看小丑心态主，但今天结果被营销号放出去，你会被黑成碳。”
下程晓寒明白了。
“因实力行，&xeoo进了d班；而几个明显比跳得好&xeoo被淘汰了。”
杜衡点头，“你本就腥风血雨体质，如果别用心再引导一下舆论，【皇族】个称号就要安在你头上了，说定会给你造谣，甚至黄谣。”
程晓寒早就练就虱子多了愁美好神状态，“骂，会少块，反正现在也断网了，见净。”
“傻瓜，你以当代网友就骂骂那简单吗？分分钟会上升到网；暴地步，说定会影响到你父母。”
“养父母前几年就过世了。”
程晓寒到个世界第一件事就查询原主基本况，“至于亲生父母谁，并知道。”
杜衡脸一变，“对起……知道……”
“必要道歉啦，就说一下事实。”
杜衡看向程晓寒神多了几分怜爱，“好，就算被网暴会再影响到叔叔阿姨，可你想过，如果路缘了，以做个工作，混娱乐圈？”
程晓寒沉默了几秒，把自己对未打算给好友说了一遍。
“什？”
杜衡相当吃惊，“你干一行了？”
“准确地说，合约到期就退圈。”
“可你前几个月采访里说从小愿望就成明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