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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了”
薛宥卡很快意识到“不行”
二字对一个有尊严的男性而言是坚决不行的，“不是身体不行，你就是心脏，嗯不是特别好。”
他越说越小声，不太敢程誉那越来越沉的脸色。
“我心脏也没有问题，能活很久。”
程誉虽然脸色不好，但仍然语气平静。
“而且我很行。”
他强调“无论哪方面都没有问题。
你要我的体检报告吗”
“这就不用了吧。
我相信你没问题平安符揣好啊，洗澡要摘，平时都戴着。”
薛宥卡也的确感觉程誉没什么问题，哪个心脏病像他一样打鼓，他专门了解过这种乐器，在网上问过医生，知道这是比篮球、田径这种运动对心脏的压迫要更严重的一种兴趣好。
简而言之，如果真有心脏病，玩这种乐器就是在作死。
程誉自己在旁边气了一会儿，薛宥卡说要出去签合同“你在房间里等我吗”
“我怕你被人骗，小蠢蛋。”
程誉站起身，拿上手机，“你会合同”
“合同有什么不会的你侮辱人。”
高考七百多分的状元表示，自己审题绝对没有问题，不可能不穿合同里的文字陷阱。
“要是把你塞面包车里就跑，你怎么办房卡拿上。”
薛宥卡揣好房卡“绑架我干什么，我又没钱。”
“我有钱。”
“那你要小心了，出去别说这句话。”
程誉换了一片口香糖，生闷气地用后槽牙嚼着。
一月份的珠海天气晴朗，薛宥卡只穿了一件运动外套，在喜来登的一楼咖啡厅跟游戏公司的策划师以及律师见面，双方握手后落座，合同一式三份，程誉和薛宥卡一人拿一份。
三万块，一组照片，九张。
程誉不懂他们圈子行情，觉得也还凑合“一天能拍完”
对方道“如果能拍好，一天可能都不需要，半天就能好。”
由于上一套图不符合预期，他们是临时找的ser卡卡，春节期间出外景拍照，价格就按照上一位的给了，按照市场价，是比较高了。
薛宥卡见一条，拍完图后结尾款，这和他一开始想的不一样，但也没有纠结于这点。
先干活再拿钱，是常识，何况汴京之梦手游也给他打了一万的定金。
“两位完了吗”
“完了。”
“没有问题咱们就把合同签了吧”
薛宥卡了程誉一眼，程誉点了下头“签吧。
收好合同，对方问“冒昧问一句，这位”
他转向ser卡卡旁边的那位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