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舍不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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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开封府不仅有你这样功夫好的人，还有异人。”
方景曜道。
“那个叫沉香的孩子和他的舅舅，都不是普通人吧。”
方景曜继续道。
他说他见过杨戬和沉香很多次，尤其是沉香。
自从陈博远去太学后，沉香有时候就会去太学接他下学。
有时候还会和陈博远一路去太学。
而且他看到沉香的时候，沉香的身边经常跟着一些奇怪的动物。
而有些他刚好认识，知道那些异兽都来自一本叫《山海经》的书。
那是一本禁书，他没有看过。
他知道，那是因为他有一次去陈夫子家，无意中现了一本画册。
他一看就知道，那是陈夫子亲自画的。
那画册上都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各种奇怪动物。
他好奇之下问了陈夫子，陈夫子并没有瞒着他，给他讲了《山海经》。
只是最后不忘叮嘱他不要随便说出去。
陈夫子在进太学当夫子之前，是有机会接触到皇宫的那些藏书的。
尤其是那些禁书。
在见到沉香和异兽一起之前，方景曜一直以为，山海经就是神话志怪之类的书。
后来，他觉得山海经里的那个世界，应该是存在的。
或者说是存在过的。
而且，他还现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
就是沉香那个小腰包，能装下看着比包还大的东西。
因为异兽的事情在前，他也只是觉得有意思，没觉得不正常。
方景曜甚至说出了自从杨戬出现在开封后，开封出现过的各种异常。
关键是，那些异常，还真跟杨戬有关。
展昭自然没有承认，“就是因为这些，你就怀疑那个梦跟他有关，既然你和钱来是朋友，你梦到他也正常吧。”
“就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
方景曜说。
钱来不会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即便是死了应该也不会。
但他还是决定试探一下，结果一下就试出来了。
他当即就怀疑那可能是开封府的人，所以他说出了苏玉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