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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要做变性手术。”
赵兮往沙上一靠，长腿翘起，直视西如雁。
“不是请这位医生来做术前检查的吗？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最好今天就可以做。”
她想了想，原主既然选择当人妖，应该也是想变性的。
而西如雁既然专门请医生到家里来，之前也该是同意了的。
但是，西如雁丹凤眼翘起危险的弧度，像是在酝酿着未知的风暴。
“好啊……真是好的很！”
赵兮心里咯噔一声，遭，她难道是说错话了？
难道手术费很贵吗？可是看这家人似乎根本不缺钱啊。
还是西如雁觉得时间太快了？接受不了儿子突然变成女儿？可是人妖寿命短啊，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我觉得吧，这个事情要战决。”
赵兮低头在腰下比了一下，十分认真道：“这个东西只让我觉得碍事、多余。”
西如雁手里的水杯咔地出现裂纹，“孚医生，她这种情况……是不是得做个开颅手术？”
她柳眉倒竖，“我要看看这个逆女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孚苓尴尬地推了一下眼镜，“我不是心理医生，开颅更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他看了下光脑，“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傻子都知道这里马上要爆一场大战，他光离开现场。
“你不想当a1pha？”
西如雁斜睨过来，语气凉凉地道：“都会拿这种事威胁我了，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a1pha？这个词有点耳熟，似乎数学题经常用。
赵兮知道自己这一步肯定是走错了，但是她已经骑虎难下了呜呜……
她只能用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张开双臂靠着沙，吊儿郎当地仰头和西如雁可怕的眼神对视。
“你知道就好。”
西如雁冷笑一声，“就因为我之前端了你‘金屋藏娇’的窝点？”
“你也不看看你找的那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赵兮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不懂，他们都是我的甜心小宝贝。”
“失去他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目光往下方移，把大腿根一拍，“它的存在更是没有意义！”
赵兮松了口气，太好了，总算是给她自己提出的不合理要求编出了理由。
西如雁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她顺了顺气，沉思了一下像是终于下定决心。
她抬起手腕，“我可以给你找别的，就当是补偿。”
赵兮：啊咧？
她疯狂想措辞欲阻拦，但西如雁动作却极快，似乎已经在光脑上叫了某种特殊上门服务。
赵兮：……淦。
没关系，还有时间，现在立刻想拒绝的办法！
然后下一秒，门铃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