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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描述一个舍去布鲁斯·韦恩那部分的蝙蝠侠呢？
杰森觉得他一定比家里的兄弟们要有经验，在奇怪的地方没有必要的略胜一筹。
人群在欢呼雀跃着，没有所谓的级反派后，即使是在哥谭，节日的氛围也难以压抑。
黑漆漆站在放着制服的展示柜前，红色制服、黑色的披风以及胸前金色的鸟形标志，这是他给他的儿子设计的，只是可惜……
小小只的蓝冠鸦就在他身后，他看着这套制服，不可否认的，他确实是喜欢这个配色，没道理叫蓝冠鸦「b1uejay」就不能是红色的了。
但是同样的，不知道是因为刻板印象又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他还是觉得这套更适合红隼。
他双手背在身后，尽管他的电话卡在这个世界完全用不上了，但是韦恩出产的特制手机，能不惊动人的链接上韦恩家卫星是很正常情况。
盲打不是一件难事，他们家的都擅长这个，通常是用来应付各种特殊情况——当然，偶尔也有其他用处，诸如备份彼此黑历史时候。
杰森半点不意外，理查德·格雷森的联系方式八百年不变一次，他能轻而易举的确认这个号码正在使用中。
于是状似陪伴黑漆漆一起陷入沉思的小鸟，毫不犹豫的靠着盲打编辑好了信息，在蝙蝠侠转头的瞬间按下送，并无辜的抬头看人。
“你在谋划着什么。”
大只的蝙蝠也低下头，他看着蓝眼睛小鸟背着手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干了什么。
“这怎么能叫谋划，”
杰森把手机收好，继续若无其事的将双手插进兜里，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我瞒不过你，你也没有阻止，所以这是默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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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布鲁德海文的退休蓝鸟，还在兢兢业业的警局值班。
不可否认，没有级反派后的世界确实安全多了，但这不代表没有其他违法行为，尤其布鲁德海文可是曾经被叫做小哥谭，这里的人同样民风彪悍——脾气不太好，很容易生各种冲突的那种。
他看着眼前的陌生账号，反复回忆了两遍，都没有想起来和这个账号相关的人或事物，但来的信息却用着对他十分熟系口吻。
理查德·格雷森默默开始调查账号的来源地，不出意料的，他查到了韦恩的卫星上。
同时他又想起，那种口吻的熟悉感来源于什么——他的兄弟，他英年早逝的兄弟。
理查德·格雷森在得知了兄弟的失踪之时就开始反思，他失去过他的家人，现在他又算得上是一手促成这第二次的罪魁祸。
假设，假设他没有迁怒于他的兄弟，能做一对普通但关系不错的兄弟——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过，那孩子试图改善关系的举动，但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如果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生疏，他或许能听到那孩子的心事，能陪着他一起去处理，而不是在他失踪疑似死亡后，毫无头绪的寻找他。
理查德离开后就总是在试图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可事实告诉他，越想遗忘越是能现，「那些」已经烙印进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