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枝铃十三（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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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握手顺毛的法子看来是相当管用。
她这话虽说是陈述，可旁人听来却亲密的紧，墨知平却跟没听到似的，只顾着略垂看向自己手腕间，那不甚安分的葱白指节。
像现了新奇玩意儿。
柳弃予自然不知道他在什么呆：“这时的司鸢刚习剑，能天都能捅出个窟窿来，怎么会跟在他爹屁股后面无所事事呢。”
“嗯。”
墨知平看着在走神，心绪却还牵在她的言语间，“所以，这不是…司鸢？”
虽然诡异的停顿了片刻，连名字都记住了，可谓相当不错的进步。
“没错。”
柳弃予下意识将指腹在他手背上微微滑过，手感实在太好…不是，一点点小动作刚好助于思考。
绝对不是偷偷揩油。
她轻咳了一声，却没有收回手：“如果是人为构建的幻境，却又有些不合理。”
“幻境法则。”
墨知平接过她的话，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捧哏。
所谓幻境法则，是当下正流传的理论。
虽然术法一途千变万化，无论是释出灵气变个兔子还是变朵花的模样皆随心，却无法凭空造出真正的生命。
说是理论基础，倒不如说世间法则如此。
生命并不会凭空产生，无论多么高深的境界，哪怕是禁术也无法凭空创造出具有自我意识的生命，正因独特，才可贵。
至于机关傀儡，那不过是制作者为它建立了完整的逻辑，比如看见门开着便关，见茶水没了便添，只是依照着逻辑行事，内里还是木头芯子。
而关于幻境，也存在相同的理论，也就是墨知平所说的幻境法则。
哪怕在这一方空间已然近乎于神，想要什么便能创造什么，却依旧无法凭空创造出生命。
这一项对于将踏上旅途的修士而言，是判断自己是否处于某个空间的重要倚仗。
如果眼前出现了真实的人，那么此界定不是某人所创造的空间。
算是个保命知识，毕竟除了幽冥兽那种天生拥有构建空间能力的妖兽，人类修士能创造空间的都是有相当境界的大能。
一旦误闯，那可不是拿着玩儿的。
眼下情况却哪一边也不挨着。
如若是某人创造的空间，那眼前不应出现活人，但如果不是…她们可是真切的从另一个空间到达此地，怎么会不是。
墨知平见她半响没动静，继续当着递话的角色：“那现在？”
“嗯？”
柳弃予方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于是话只讲了一半却停了下了，听他再问才想起两人还站在别人门口当门神呢。
“法则倒好说。”
她轻点墨知平手背，仍在思考着，“这空间应当不是修士所创，眼前这两人，则是空有外壳的傀儡。”
她想了想，虽然还是猜测，但就眼下来看，也应当八九不离十：“你不久前不也见过吗？类似的。”
“…”
墨知平沉默片刻，意识到她在说些什么，“那些‘果实’吗？”
“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