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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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小丑不停的挑衅蝙蝠侠让他杀死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变成他。
但斯道普很快想到了小丑对狂笑之蝠的厌恶，便否决了这个猜测。
小丑在走动，绕着蝙蝠侠，但看着的依旧是斯道普，灯光在眉骨下方投上阴影，那双眼睛遁入黑暗，但似乎在他黑暗中有着兽一般的视野，隐约的反射出灰色光芒。
如今斯道普的眼睛颜色是难以言喻的奇特，温暖的浅棕依然是底色，但却被绿色浸染，就像被沼泽侵蚀的沙滩，或者说是温热的楠木上被泼的绿色油漆。
很……怪异。
“你看起来不太好。”
迪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蝙蝠侠，没有发现，便转过头试探的说：“需要休息吗？”
斯道普微微上扬着唇角：“虽然我睡了不短的时间……但是，恐怕我依旧需要一张床。”
最终他得偿所愿了。
此时他的心理状况和生理表现已经能明显的看出小丑的影子……不是浮于表面的显性特征。
而是更隐晦，更危险的。
就仿佛小丑死在他手里，又活在他脑中，然后透过他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可能……小丑活着也不错。”
杰森看着在监控中静静微笑的斯道普，说。
对于小丑有相当大执念的杰森说出这话其实很不容易，要知道，小丑曾打断的他身上的每根骨头，被折磨他整整三天，最后用炸弹让他尸骨无存……当杰森活过来，并且重新获得了力量，第一时间就是确定小丑是否死亡，接着他便坚决而拼命的想要杀死小丑。
但现在，他却说“可能……小丑活着也不错。”
“但我们知道，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迪克没有欣慰也没有赞同，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听到杰森这句话。
小丑就是这么惹人厌恶，该死的时候不死，还活的时候不活。
尽管如今死了，但依旧存在于阴影中，像极了缭绕在哥谭上空经久不散的雾霭。
这边迪克和杰森在观察研究着斯道普的状况，那边提姆，芭芭拉和蝙蝠侠在研究小丑尸体。
小丑的尸体被完好存放，整个人都呈现着死前的形态，脖颈处一片狼藉，被插入到深处的针管被抽出来防止一旁，萎缩成一团的硫酸玫瑰同样让那片皮肤呈现出一种可怖的形态，最诡异的是已经微微扭曲的脊椎。
放在旁边的x光片显示脊椎所呈现出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正常人的握力根本无法做到。
可怖的是什么，小丑哪怕死亡但依旧高高翘起的嘴角，和依旧无法闭合的惨绿色眼睛。
“毫无疑问，他死了。”
蝙蝠侠说这话时很难听出他是什么心情，但其中的复杂情绪怎么也藏不住。
芭芭拉用戴着隔离手套的手触碰了小丑的胳膊，触感微微僵硬，冰冷。
但同时她心中诞生了一个疑问，慢慢把手指蜷缩回去，没有出声。
蝙蝠侠看了一眼她，隐藏在护目镜下的眼睛深处情绪翻涌。
提姆则专心研究着那些小丑脖颈处由斯道普制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