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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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烟红着脸，说话磕磕巴巴的。
沈舟肆眼底骤然翻涌，抵在她耳边的手几乎凿进墙壁里，直到血肉模糊。
她没回答，男人心底泛起丝丝苦味。
“我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病人，甚至于，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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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很平静很平静，好像自己所曾遭遇的痛苦都与自己无关，“你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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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离我远一点了。”
他失神，唇角勾着自嘲的笑意，看向江烟的目光似是在问她：你高兴吗？
江烟摇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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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想让他隐瞒自己、不想让他深陷情绪漩涡里，绝不是要嫌弃他抛弃他的意思。
只是江烟在感情上太过笨拙，不懂得这样剥白心事。
沈舟肆在这回，已然找不到方向。
“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