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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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初站在他身侧，忽然开口，“师兄，你在想什么？”
他偏头看着沈俞安，一直低着头，嘴角挂着浅笑，手上漫不经心的玩着雨水，眼睛却没有焦虑，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俞安垂眸想了半天措辞，迟疑的开口，“柳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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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是这样吗？？”
顾砚初微微一愣，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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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正神色，“一直都这样，在外人面前清冷矜贵，无极宗内疯疯癫癫。”
那他应该算是外人，沈俞安顺着顾砚初的话想着，他记忆中，柳长川不茍言笑，是个极其严肃的人。
可今日这传音，听着又不太对。
沈俞安泼了手中积聚的雨水，眼眸一转，回身看向顾砚初。
“刚刚阿初在想什么？”
顾砚初有些心虚的瞥开眼，他料想了许多内容，例如在担心沈绪，例如想去兽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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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回答如此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