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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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神经病,早上起来还是条好女,麻利地打点好自己去上班。
已经和泰哥联络好,去他家晚饭。
临出门前,永恩叮嘱妈咪:“我今天不回来吃晚饭,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不要随便放人到家里来。”
李平慈祥地为女儿理头发,安静地听她唠叨。
这个家庭奇怪了点,女儿比妈妈更容易紧张,更爱唠叨。
经常,李平听永恩一遍遍地念同样的话会心酸,这孩子是没安全感的,灵魂是容易受惊吓的,可是她脑子有根强韧的神经,李平担心,哪天这根神经负担的压力大了,会不会断,真想永恩可以象其他孩子那样娇羞地跟自己说:“妈咪,我喜欢一个男孩子,他好帅哦。”
可是永恩从来没说过,可能说过,可李平现在却不记得了,看见永恩出门走远,李平开动吸尘器打扫房间。
准时十点,电话响,李平眼睛亮了,笑意在唇边荡漾,拿起电话:“诚哥,我已经可以弹那首歌曲了,还好没全部忘掉,你电话不要挂断,我弹给你听。”
这一天的日子过得很累,因为睡了一夜,真姐又觉得把保险合约设计成婚书的样子是个好主意,她的理由是:“就算是大家都觉得独身很好,可是对婚姻还是乱憧憬的,象你说的,就认为婚姻有爱有希望,日子不会孤单人也会变得幸福一点,这和签份保险的愿望比较象。”
月溪一天内冲了无数次茶和咖啡给两位讨论了一天的女人享用,插嘴问:
“那要离婚了呢?”
“就是和保险公司解约了。”
“那又想结婚呢?”
“就再买保险罗。”
“那不可能还和同个男人结婚吧?还买花泽集团的?”
真姐哑口无言,憋了半天喊:“乱出主意,出去冲黑咖啡来。”
一天乱糟糟的过去,永恩下班去泰哥家。
没让泰哥来接,发誓打包票说自己找得到,结果却在长得差不多的几排小洋楼里乱窜,为了找江宅的门牌号码弄得一头是汗。
前面不远有个穿白衬衫的男人背影很象南极冰,永恩盯着傻看,见他站定按一家门铃,永恩确定,那是类。
忍不住在快落山的太阳下喊:“花泽类,花泽类。”
那人回头,真的是类,永恩喜出望外的往类那里跑,不管怎么样,能看到他还是好的。
跑得太急了,永恩自己绊到自己,一跤摔在类面前,很过分的面朝黄土背朝天。
没有比在喜欢的人面前出糗更丢脸的事情了吧,要是有个洞就好了。
一只手伸到眼前,永恩抬头,迎上类含笑的眼睛,强撑着笑了笑,抓住类的手站起来。
“没事吧?”
类问。
“没有。”
永恩脸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喂,怎么了?”
出来的是泰哥:“你们站在那边干吗?永恩,你摔倒了吗?”
类已经替永恩回答:“是啊,自己把自己绊到,胳膊破了皮,膝盖也淤青了。”
泰哥:“真是笨哦,你这几年还有练功吗?”
泰哥笑着把类和永恩让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