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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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祈渝坐了过去，他觉得他已经可以应对99%的突发情况了。
“你什么时候跟谢明衍认识的？”
这是纪明轩问的。
“你和谢明衍关系很好？”
这是纪暝洪问的。
“你和谢明衍什么关系？”
这是纪雨问的。
纪祈渝沉默，久久的沉默，大概不知道是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纪暝洪终于是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思考。”
纪祈渝答。
“思考什么？”
纪暝洪问。
“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
纪祈渝答。
“……”
“我们在问你正事，好好回答。”
纪明轩说道。
“年轻人不要如此急躁，面对这个问题呢？我们首先要抓住他的关键，诶，这个问题的关键又是什么呢？所以我们要寻找这个问题的关键，我们怎么寻找呢？那当然是找到这个问题的关键，那怎么找到呢？”
纪祈渝说。
纪明轩打断他：“说重点。”
“哦，说重点，众所周知呢，这个问题的重点啊，很难把握，据我所知呢，跟物理学没关系，跟化学没关系，可能呢跟生物学有点关系，我晚上想吃蛋炒饭了，是加葱能还是不加葱呢？微积分该怎么解呢？”
纪祈渝继续嘀嘀咕咕。
“纪祈渝！”
纪暝洪恼了。
“噢噢噢！
爸爸你看我，自从出院后思维就有点发散，不过没关系的，医生是诊断好了的。
哦对了，你是问我和谢明衍关系会好不好是吧？这个啊，我也说不清，你说和他关系好吧，那也确实好，你说和他关系不好吧，那也确实不好。”
纪祈渝道。
“别给我这绕口令，举例！”
纪暝洪道。
“哦哦哦，好好好，那我们来举例，你说我和他关系好呢，我都睡他床上去，哦，纯盖被的那种，你说我要是和他关系不好呢？那确实不好，他甚至可能有点恨我，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