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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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行了,别让人说咱空军的欺软怕硬,专欺负小豆包。”
我走过去,双手分插在他的掖下把他扶起来。
他兀自站着抽泣,嘴唇微张,双肩一耸一耸的,满脸的鼻涕眼泪,裤子掉到脚踝,两手捂着私处。
我蹲到他面前,帮他提裤子,理衣服。
他的抽泣声小了一些,呼哧呼哧地干倒气儿,长睫毛上悬挂的泪珠轻轻颤动。
“有纸吗?”
我冲喽罗们伸手。
杨乐飞撕给我几张数学作业纸,质地可以和衬在煎饼果子里的食品同名――薄脆。
那种纸当真是薄如蝉翼,脆弱如少女芳心。
我拿起一张“薄脆”
揉成纸团,在手心里攥了一下,打开,权当是“代纸巾”
吧,凑合着帮小孩儿擦了擦细嫩的脸。
又揉了一张,叠成双折,覆在他的鼻子上,“擤!”
我按着他的后脑勺命令他。
“哼!”
他听话的配合我的指令。
几分钟时间,小男孩已被我整理清爽。
我从草坪上捡起从琴盒里摔出来的小提琴,检查了一下,没摔坏。
那是一把鱼鳞松面板、油性漆的成人小提琴。
我把琴放进盒里,扣好盒盖。
黑色盖子上贴着一块白胶布:“五年三班,于睫”
。
我把琴塞到他手里说:“回家告诉你哥,他的老对手等着他呢!”
喽罗们对我的行为表示赞扬:“不愧是老大,有风度!”
我目送着于睫的背影走进新华社大院后门,拐个弯消失了。
不知怎么,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有一种莫名的怅然。
那天晚上,我自慰时第一次有了真实的幻想对象。
是他,那个纤瘦、白净的男孩――于睫。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那一年,他11岁,上小学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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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睫,难道我就要靠这些可怜的回忆来爱着你吗?两年了,你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