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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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长好的伤口上抹有着异域花香味道的清凉软膏的习惯,看来她要改掉了。
下了一回水,又急急忙忙的逃开,她有不少东西不能再用。
最要命的是救急的银票也给水泡烂成一团糊,只剩几片藏得比较好的金叶子买东西吃。
想来义父算是很有钱的人了。
真不知他们是做什么生意、得了多少土地才积累的大笔财富;至于师父的财路,不提也罢。
她现在很想洗个澡、吃顿丰盛的饭,还有撕伤、撞裂的伤口一直这么疼下去也不是办法。
布衣贴在还没长好的伤口上,阿风知道一揭下就得扯去一层皮,就像冬天皮肤贴上冰面,那根本是剥皮。
不过她不在乎:这总比活生生开膛要好吧。
摸遍了衣服,居然在褡裢缝里找出些碎银块和铜钱,可想而知她真的活得太过漫不经心。
大大方方踱进家客栈,要间单房和热水,再塞给伙计些银钱,让他去弄点刀伤药和两套衣服。
这家客栈来往的人多了,什么事都见识过,她算是普通的。
吃包喝足,褪下破掉的皱衣服,她连表情也没怎么变,狠手一撕,血又重新涌出。
伤口不深,也不曾发炎,这大概得归功于平时被师父塞进肚的药物太多,多到一般的毒物少有能伤到她。
布条蘸了水清洗干净,上药,缠好布匹,再套上宽大的中衣和外衣。
只是有一点头晕……大概是痛饿太久,一时间调适不过来。
这时有人敲门,是店伙计。
“这位小爷,有几个客人想请您下楼用晚饭。”
他讨好道,眼中的闪亮是喜悦而非算计。
阿风对着他的眼看了片刻,“好。”
她身上没有钱财,也没人认识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换了身布衣,还是单调的灰色,但不变的是那个挺特殊的皮革腰带。
上官淳说不上来到底那腰带、还有腰带的主人有何与众不同之处,可无意间他曾瞥见她的手放在腰带偏左的环形饰物上,当时的姿势像拔剑。
当然,不管他的事了,出门在外的女子,有东西防身总是好事,何况她从不与人相争,也不逞强斗恶,不需去深究。
但显然的,每个人都想错了。
鸡肉很好吃,虽然阿风经常食素,不等于她不吃荤。
但好吃的菜溅上了血,而她还没吃够。
向着发出可怕嚎叫的人望去,是请客的候府世子曾于悝属下的一名随从,也是带刀的大汉,居然一招就让人砍了一条右臂。
那个她最感兴趣的上官淳,正挥剑与两名看来不弱的蒙面刺客苦斗。
为了不伤及吓昏的店主和几个客人,他有些施展不开;而他的对手根本不在乎多死几个人。
阿风看了会,他可以对付过去,而另几个随从功夫也不错,就是扔着伤员不管。
她掏出几瓶药,从柜台后面找来干净布、撕成条,给断臂的人包扎止血。
浓浓的血腥味她闻着很不舒服。
年轻英俊的曾于悝一辈子没见过这样出奇冷漠又出奇大胆的女子,而且年纪不大。
就见她熟练的处理伤口,动作迅速,像经常做一样,但却无视伤员的悲呜一径地下手。
他要过去点昏属下,被她制止,“如果他没有意识的躺下,会没命。
若你有烈酒可以给他灌一两碗。”
冷冷清清的声音,和她的年纪一点不相符合。
但战场另一边,两名刺客见久攻不下,其中一个猛挥刀,将上官淳暂时逼往角落,另一个呼啸而来,轻易的踢开妄想阻挡的一名随从,他的目的是曾于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