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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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有些失神,逐渐低哑沉弱。
关霄恍若未闻,倏然放开她的胸口,舌尖轻轻拨开掩映禁地河流的密匙,林积弓身嘶哑道:“别……阿霄!
我不行的……”
但却耐不住腿根细微地抽搐,奶与蜜之地的河流波动着淌过,神话里的少年在其中揽镜自照,尚未明晰自己瞳孔的颜色,幻象已经被猝不及防的客人搅乱倾泻。
长角的年轻魔鬼不请自来,咬啮禁果,侵吞蜜汁,将乐声翻搅得几近放浪。
古人的一千八百种刑罚,未必有一种比魔鬼的舌尖更逼人失神。
他的五指紧紧扣住她的,五指山下是她逐渐发烫的血流,痉挛着抻开每一寸骨骼。
林积颤抖着咬紧嘴唇,“松开……”
关霄松开她的一只手,林积迅速抬起手臂挡住脸,又被他用力拉下。
年轻人只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歉声道:“你别怕。”
林积翻个身,侧身背对他。
她后颈的脊椎骨十分圆润,脖颈的曲线完满绮丽,连那道伤疤都仿佛是独一无二的痕迹,提醒他不用害怕自己的爱人掉进人海,因为她如此醒目特别。
关霄心痒半晌,终于偷偷伸出手去,却没提防林积突然翻了回来,他的指尖正正好好戳到她胸前,触手柔软温暖,他一下子缩回了手,睁圆眼睛卖个乖,“……我不是有意的。”
林积拿五指挡着干涩的眼眶,“嗯”
了一声,“有意也摸不到什么。”
关霄闷闷说:“谁说的?明明长在你身上的都是刚刚好。”
室内一时寂寂,唯闻关霄的手表中秒针跳动,扑簌扑簌。
又过一会,林积说:“我怕什么了?”
枕头一低,关霄抵住她的额头在她面前躺了下来,搂住她的后腰,松松扣住。
被子里感应得到她修长的小腿蹭过他的膝盖,也碰得到她身上凉而且滑的丝绸。
关霄心猿意马,生生忍住,半晌才说:“你怕做母亲,我不要你有孩子。
你怕流言蜚语,我们将来去别处结婚。
你怕穷,我虽然不至于天生神力,但是搬着你的行李,再搬两箱金条总不是问题,只不过你收拾家当时别贪得无厌,弄出三箱口红五箱鞋……”
林积“噗嗤”
一笑,仰头捏捏他的喉结,,像是很惊讶这种成年男人的东西居然他也有似的,“谁有空结婚。
你要做什么就去做,难道我就不忙吗?不过是少收几十万块的礼金罢了,姐姐又不缺钱,谁要结婚了。”
关霄一时没有答言,心里突然蹦出来自己的工资单,又蹦出来林积随手签的那两张一万块的支票,再过一会,又蹦出来林积不解的表情。
关倦弓死后的第一年,林积从香港回来之后先是操办关倦弓和隋南屏的丧事,又是学着打理公司,还要分出神来应付关霄的脾气,那场病几乎拖了一年,身体全然垮掉,再也不能骑马或者打猎,关霄有时候疯病发作,半夜跑到她房中去看,因为怕她在睡梦中悄悄死了。
那年他的脾气非常差,明知这状况不是林积的错,但他一放手,林积又要被叔伯手下的人算计。
林积不喜欢他,所以他一点也不想让林积知道自己的傻算盘,索性越来越讨厌她,把鸡毛蒜皮全算在她头上。
所以他本来一点也不想给她过生日,都跑到镇州顶缺开会去了,但那年冬天格外冷,他在镇州东想西想,又鬼使神差地怕她一个人在家难过,跑回去叫人给她办了生日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心意的礼物,只好送那副自己打着玩的蓝钻耳坠给她。
大概因为他板着脸,又是在场面上,林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眼睛里写着惊讶,仿佛在说“金陵竟还有这么小的钻?”
林积是太有钱了。
他去冲了凉,又回到床上翻来覆去,林积嫌他烦,翻个身拉过被子自己睡,被他掀开被子拉起来,“别睡了,走。”
林积睡得迷迷糊糊,鼻音浓重地问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