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没有资格（第3页）

这种恐惧不是来自力量上的差距，而是因为她意识到，诺瓦斯根本没有把她当作对等的存在。

他完全可以随时终结她的生命，而她对此毫无抵抗的余地。

诺瓦斯的目光依旧冰冷，带着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优越感。

就在莉瑟尔陷入深刻的恐惧中时，诺瓦斯突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动作温柔而毫无预兆。

那一瞬间，莉瑟尔整个人僵住了，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强烈屈辱与无力。

诺瓦斯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语气轻松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讽刺：“我怎么可能杀死你这么可爱的生物呢？”

就在诺瓦斯抚摸着莉瑟尔的头、轻声调侃她时，莉瑟尔的恐惧与屈辱渐渐化为一股怒意。

她强忍住内心的羞耻，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你太残暴了，诺瓦斯……你根本不尊重生命，只会欺负弱小。”

诺瓦斯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随后他冷笑了一声，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哦？我残暴？欺负弱小？”

他缓缓收回手，俯视着莉瑟尔，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莉瑟尔，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吗？如果你真的如此高尚，又怎么会被人类勇者冒着生命危险围攻？你在他们眼中，也是强大而残忍的存在，不是吗？”

莉瑟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诺瓦斯的话无疑揭开了她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事实。

她曾经站在血族的巅峰，也曾以绝对的力量统治一方，但正是她的强大和冷酷，才让人类联合起来对她展开了致命的围攻。

诺瓦斯并不是真的残暴或冷酷，而是经过几天的相处后逐渐意识到莉瑟尔的真实身份和过去的行为。

正是这种发现让他一改之前的态度，不再对莉瑟尔抱有任何幻想。

在莉瑟尔指责诺瓦斯残暴、欺负弱小时，诺瓦斯轻轻笑了笑，目光中透出了一丝深思。

“残暴？”

他缓缓说道，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深刻的洞察力，“莉瑟尔，你真的认为我是这样的人？这几天的相处，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你并不是无辜的，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存在。”

莉瑟尔的目光微微一闪，内心的不安逐渐升起。

诺瓦斯继续说道，语气变得更加锋利：“我一开始或许对你保持了一些距离和礼貌，但我现在明白了。

那些勇士冒着生命危险围攻你，绝非无缘无故。

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恐怕比我想象中要残酷得多。

我只是在用你对他人的态度对待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