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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孩子的模样,我就十分担心,担心这么白嫩的小女孩,真的能受得了驾校的训练节奏吗?带着这种担心,我之后的调查、跟踪显得有些心急了,在觉到她的皮肤正在逐渐晒黑,我不得已在预定的时间之前的八月初动手了。
“所以说啊……你的‘不得已’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师对于我这次出手很是失望,“如果不按照计划的时间来进行的话,可是有可能暴露的!
你既然不想被警察抓住,就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来,在这种时候动手,你也该知道后果的吧!”
我无言以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出手相对而言确实草率了很多,如果就这么把尸体留在现场的话难免会留下证据,所以这一次,我被迫把尸体带离了现场——闫静家以及驾校都距离我藏尸体的地方很远,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被现,但也不能拖太久,我是相信警方的搜查度的。
我花了两个夜晚,将闫静的尸体肢解成几十个部分,用保鲜膜跟除臭剂一起包裹起来,每天去上班的时候拿一部分放在挎包中,在上班的午饭时间扔在省会大学食堂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段时间里可以感受到,就算是离得那么远的省会大学附近的气氛也很紧张,时不时就有警车从附近驶过,搞得我也很紧张。
不过这倒也正常,从去年十二月份到八月,省会大城市里连续生了三起杀人案件,到现在为止悬而未决,犯人逍遥法外,就算是消息再怎么封锁人们也差不多了解了一些,市民们很不安、警方也很焦躁,但是案件不破,警方能做的也就是加强搜索,并提醒市民们注意安全,之后两个月中我也数次被警方提醒注意不要晚归,其中有两次我的包里面还装着闫静的尸体碎块,只能说幸好碰到的警察没有带警犬。
最后最难处理的头部,我趁着休息日坐了辆很破旧的违规载人三轮车,到了城郊很远的地方,又独自走了一条差不多三公里内都没多少人烟的土路,扔在了一条据说水很深的河流里面。
这个过程中如果哪怕被多余的人看见一眼,我估计就要被警方锁定了,某种意义上确实也很危险。
也就在那一阵子我更加频繁地尝试自杀的方法,似乎是想要赶在被警方逮捕之前自杀成功,毕竟被判了死刑的话我就没法自杀了——这个逻辑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在我丢弃了头颅之后过了大概过了一个月,也就是差不多两个月前,据说有几个钓鱼爱好者去到那边,将头骨钓了出来,其中一个年龄大的吓得直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所幸是救了过来,让我免去了多担一条人命的风险。
不过现的时间确实有点太晚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关于我的目击证明……不对,说到底犯罪嫌疑其实一直都没有落到我头上。
“这就是被你杀害的三位少女,她们灿烂的青春还没来得及开花就被你给扼杀了,而你却连为什么非要杀了她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真是可悲哟!”
萍水公园里,我和老师并排坐在长椅上,听他叙述着我过去的恶行,听那义正言辞的口气仿佛他不是我的共犯一样。
这渣滓,在我耳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明明知道我就是个不可救药的人——至少在生理上还算是人类——还总是说些没用的话,也不想让我悔改,只是想让痛苦罢了。
但是我心里从未痛苦过,唯一能让我痛苦的只有自杀失败后因为自杀手段造成的身体上的痛苦。
我也不理解,我明明杀死了我那么喜欢的女孩,为什么就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甚至连一丁点的歉意都没有。
杀死她们的那一刻,唯一让我有实感的感觉,大概就只有一种虚无感——仿佛是一场美好的白日梦突然间惊醒一般的虚无感。
我到底是在渴求着什么呢?我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杀了我喜欢的女孩、又为什么一直在尝试自杀?矛盾点实在是太多了,让我自己来解释也解释不通。
大概这就是很多无理由杀人案件的犯罪者们的心里状况吧,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些什么,总之就这么顺水推舟,做到了这一步,等到一切都变成了事实后再回过头来看,不免会感到可惜,但也不会有更复杂的想法了。
“怎么?你那鄙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老师看着我,笑着说道,“我每每劝你回头是岸,你都是这副表情,白瞎了我的好心了!”
“每一次你都在场,也没有阻止我。”
我冷冷地抛出了这句话。
“这我没办法喽。”
老师耸了耸肩,继续假装无辜。
“不管怎么说,那三个女孩子也没办法死而复生了,还是得往前看,”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半了吗?我得去张绍馨家附近蹲点了,你想跟过来也随意,但注意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凭什么跟着你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老师站起身,准备离开,“一路走好喽,杀人魔!”
说完这句话,老师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很不喜欢老师这种人,但是他确实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所以如果我哪天被逮捕的话,也希望老师能够平安无事。
一股寒风突然间吹过,将本来还算暖和的气温一下子吹得七零八碎,我也注意到,天气逐渐暗了下来。
我裹紧了大衣,仿佛让自身融入了黑暗中后,朝着萍水公园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