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页)
🎁美女直播金恩华呵呵一笑:怎啦老李,咱又不是不回来了,别弄出个生死离别好伐,你得给我看好摊子了。
转身冲着门外骂道:滚,都给我滚,看咱笑话是不?都给咱干活去,谁偷懒咱让老李揍你屁股。
李红年挺挺腰,坚毅的一笑,边点头边说道:我等你回来。
说完,在金恩华胸前轻擂一拳,转身昂步就走。
金恩华慢慢的转身,看着郑红线哭得红肿的双眼,犹豫了一下,伸过手去帮她擦着还留在眼角的泪花,嘴里苦笑着:丫头,别哭了,你哭的样子可不好看,只能打个五十九分哩。
当着众人,郑红线勇敢地拉住金恩华的手,强忍着没再让眼泪掉下来:我,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见我爸我妈。
金恩华心中一阵苦笑,本来你老爸对咱就不大待见,这回怕更难有好脸色了,嘴里却说道:走了走了
眼前的场景让金恩华楞住了,不知什么时候,操场上早已挤满了人,雅雀无声的望着一个方向,站在最前面的,是拄着拐杖的爷爷奶奶,他们的身边,是他的姐姐和叔叔婶婶,还有孙校长赵铁明陈大军林二同黄立春小五子、、、、、、
爷爷,奶奶。
金恩华心一紧,急忙叫了声,掏出口袋里的半包香烟递给爷爷。
爷爷接过香烟,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又举手扬了扬,眯着双眼笑道:这是书记的香烟,好烟哩。
奶奶瞪一眼爷爷,拐杖在地上重重的顿顿,拿手在金恩华的脸上抚摸着,高声说道:土崽子,好样的。
操场上一阵沉寂,瞬间,几千人突然爆发出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
土崽子,好样的。
土崽子,好样的。
第八十五章身陷“囹圄”
多年以后,当自己的孩子从破旧的箱子里翻出他的日记,就这段败走麦城的事迹进行“审讯”
的时候,妻子在旁边发出会心而幸福的微笑,什么是姻缘?什么是机缘巧合?在冷静平心的面对自已所走过的人生轨迹进行梳理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运气是多么的奇妙,命运中的偶然是多么的必然。
他躺在一张临时搭成的军用折叠床上,经过几个小时的心理折磨,基本上平静的接受了身陷“囹圄”
的现实,尽管他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孩子气地把它改造成了自己的又一段英勇无比“光辉事迹”
。
这里是天州军分区司令部大院的一间小房子,只有三米见方的空间,金恩华很快克服了难熬的压拟感,喜欢起这里的宁静和清凉,显然它曾经是军人专用的禁闭室,除了铁门外偶尔走过的哨兵和屋外树上知了的吟唱,没有人来打扰他,八天了,除了送饭来的老头,他甚至没能看清哨兵的脸,其间送饭老头带他出去洗过几次澡,持枪的哨兵只是远远的看着,周围没有人,他有点难耐寂寞,可连送饭的老头也不大搭理他。
于是他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睡觉,他学会了睡觉,学会了不去思想,他可以从早睡到晚,吃过晚饭然后再睡到第二天天亮,甚至,他忘却了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几天。
躺在折叠式钢丝床上,拿一双半开半闭的眼睛,似看非看的瞟着铁门外的方文莺,金恩华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臭丫头确实长得勾人,也比以前乖巧温顺,眉眼间发出的不再是毒辣独尊的目光,而是无限的甜蜜情意,可惜金恩华实在提不起兴趣,在乡里还从未正眼瞧过,何况此时此刻。
什么叫难以忘却的回忆,哼,臭丫头,你打了两下,咱男子汉倒不能太过计较,是你方家强势欺人,横插一杠打断了咱的人生轨迹,尽管那是刚溅起的人生小小浪花,可是作为男人怎能轻易忘怀,你们惹到咱了。
方文莺早有冷场的心理准备,小丫头其实心里挺鬼,部队里摸打滚爬出来的,决不是善茬,她心安理得的倚在铁门上,依旧向小房间传递着含情脉脉的光芒,咬着嘴唇,心里念叨着老爷子教的绝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冤家,女孩子的私处可以轻易碰的么,我就粘上你了。
金恩华瞅到又一个倩影出现在视线中,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和臭丫头的无声僵局,他怕坚持不住,在美艳的大家亮女面前,不起波澜的人,还算是真正的男人吗?要不怎么说男人有表面和内心两个精神世界呢,装是勉强的有限的,暴露真实面目的才是必然的。
柳慧如低声地和方文莺说着什么,臭丫头果然变化甚大,也不跺脚,咬着嘴唇,抛下柔情的眼波听话而去。
金恩华眼前一亮,看到了柳慧如提着的香烟和酒,臭娘们毕竟是“自己人”
哦,会体贴人。
看来当年东月庙的臭老道眼光贼准,金姓有玉,玉者女也,恩字因心,心生情愫,华者,十七人也,莫非命中注定命犯桃花,呸,回去后要去一趟东月庙,找找臭老道留下甚么秘籍没有。
男人没有女人是不行的,但女人太多是万万不行的,说不定臭老道留着啥破解之法呢。
短暂的目光交流之后,柳慧如浅浅的一笑,低声道:和她没说一句话?
金恩华哼了一声,也不搭话,伸出手夺过东西,先拿出香烟和火柴,猴急地点上火,猛吸几口,夸张地向空中吐了长长的一口烟。
柳慧如不以为忤,蹲坐在铁门外的地板上,柔声而道:家里一切都好,灾后工作很顺利,你的老王头现在也下来转悠,大家都要我代向你问好,你的兰姐早下床了,昨天开始上班,这烟和酒,就是她和我为你买的。
还是自己的女人好呀。
金恩华诡异的一笑道:臭娘们,这些天想我了吗?
柳慧如立时红了脸,丹凤眼微微一瞪:小混蛋,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着耍流氓。
金恩华嘿嘿一笑:食色性也,此时此刻更甚,你说呢柳书记?咱在这地方还能想啥,想革命工作?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