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走着走着就散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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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郁闷的事情还真不少。
我那首蕉生活》的诗就是在那时候写的: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境蜒,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一度陷入,你只可向前,手扪索着冷壁的黏潮,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头顶不见一线的光,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一,适之对我,他读了我这首诗,很震惊,他问我:你怎么会写出这么消沉的诗来的?是因为曼的事吗?不行就离婚吧。
我:你什么呀。
怎么可能?我没有出我知道你在后面排队等着这样刻薄的话来。
尽管我知道他对眉的念想一直都深得很。
他知道我跟眉之间的许多事情,因为我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可以吐吐苦水,我跟他经常起,象曼这样过日子,有谁能过得下去,我拼了命地挣钱,月入六百,这是很高的收入了,却总是紧巴巴的,有时还要借钱,或者卖画什么的。
我也跟他过,我跟曼有时吵得很厉害,曼就乱发脾气,摔东西,把那个专家很值钱的康熙花瓶都砸碎了。
我:我写这诗跟曼没什么关系,曼过日子还是那样,可是身体好了许多之后,脾气也好了许多了。
我最近经历了很多事,包括光华大学的事,胡也频和丁玲的事,这还只是我亲身经历的事。
我看到听到的就更多了。
适之: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谈主义。
我:我是不谈主义,我也搞不清这个主义那个主义,但思想罪是我们大家都反对的,难道不是吗?适之就沉而默之了。
当然他的沉默永远是短暂的,他很快就会挑起别的话题,甚至一个新的笑话出来。
丁玲收到钱后,请从文表示感谢。
我:要谢得谢嫂子。
这个当嫂子的,其实心肠真的好得很。
唯一的问题就是过不了她的紧日子。
为这事我没少苦口婆心。
我在日记里写过这么一段话:我爱你朴素,不爱你奢华。
你穿上一件蓝布袍,你的眉目间就有一种特异的光彩,我看了心里就觉得无可名状的欢喜。
朴素是真的高贵。
你穿戴齐整的时候当然是好看,但那好看是寻常的,人人都认得的,素服时的眉,有我独到的领略。
这则日记后来也收到《爱眉札》里去了。
我当时给眉看了。
眉就嘻嘻地一笑,:好的,我以后就穿蓝布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