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初婚之后(第2页)
🎁美女直播因为,那相关的官方报导里单单把我和蔡元培拎出来提到,我跟大名鼎鼎的蔡元培并粒当然因为我也曾经大名鼎鼎,至少是曾经。
可是在我在大陆被沉沦被埋没的那些年里,我在台湾却一直在继续地持续地放光。
谢谢兄弟了。
徐迟在我跟丽娟的婚礼上当我的傧相,他后来写道:新郎官仪表堂堂,从照片上看不出来他脸上有好些麻子(照片上,麻子,好些,我又要哈哈了)。
他:新娘子非常之漂亮。
郎才女貌,可谓生的一对。
我要好好地谢谢这位好兄弟,真心的。
我仪表堂堂的当代人还真是国宝级别熊猫级别的存在。
后来的后来,八十年代他在国内一度风光无限,必然源于他对我和丽娟的正确评论及这个评论所积的德(至少对我的评语我愿视为“正确”
,对丽娟的评论可以用“准确”
来形容)。
这都是后话了,这意思是,这些是我的后面出现的话。
那个时代,刊物是雨后春笋般的存在,阿猫阿狗都办刊物。
有许多刊物出来就夭折,但也有办得好办得热闹的。
《新诗》就是办得热闹的,而且特别的热闹,人们称之为中国诗歌的盛宴,它是横空出世,彩虹一般的出世,它一转眼就成了中国诗歌和文学刊物的经典,诗歌爱好者和文学青年的必读。
那或许是我最文学的时代。
也就是,我的精力几乎都放到文学上面去了。
书和杂志。
非文学的生活几乎完全地被我放在了一边。
不好意思,这包括我的婚姻生活。
恋爱是一回事,结婚是另一回事。
这不是我的初恋,却是我的初婚。
恋是为了婚,婚却未必是为了恋。
婚是肉体的合理结合,至少在我那个时代是这样,后来我听肉体和婚也是可以分离开来另当别论的。
而且这种分离后来干脆成了司空见惯见惯不怪的事情。
怪我少见多怪了。
也怪我早生了一百余年。
我听一个医生朋友过一件事,他的一对病人,夫妻俩来就诊,抱怨结婚五年了还没有孩子。
医生朋友询问了具体情况后,大吃一惊:你们一直没有脱光衣服?没有进过对方的身体里面?那女的害羞地:进过的,他的舌头进过我的嘴巴。
医生朋友大笑:嘴巴能生孩子吗?原来你们从来就没有结婚,而一直在恋爱着。
你们大概会:这个故事别人也讲过。
是的,我知道,这个故事有好几个版本,一直流传到虾米弟的时代。
但原版却是我的医生朋友讲给我听的这个。
也许他也跟别人讲过,但可能没有讲得那么细,比如舌头嘴巴这个细节他显然没有对其他人过,所以在后来的翻版里就没有这个细节了。